我坐在地上委屈地看着他那张忽然阴沉下来的脸:“这又怎么了又,犯什么浑?”
“你说,你跟慕容轩那小子到底怎么回事儿?”楚桓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郁,随即爆发起来:“刚刚牡丹说的可都是真的?”
我心里一惊,他怎么知道的?我低头一看,满地都是湿脚印,而他的脚底也全是泥。难道我前脚去了厨房,他后脚就跟了来,正巧听见我和牡丹的对话?
我满眼含着泪花儿说:“我跟他能有什么事儿?这么长时间以来,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?”
“叫朕皇上。”楚桓的眼中的火越烧越旺,那四个字如同一堵冰墙,人在咫尺,却隔如天涯。
我咬着嘴唇,依然对楚桓的突变抱着一丝希望,希望他只是在跟我开玩笑,可肩膀上被踹的地方正丝丝作痛。那一脚可不是假的,若再施些力气,恐怕锁骨都要断了。身体的疼痛提醒着我眼前的人绝对没有念及过去的一点情份,他下却踹我的时候丝毫没有手软。
“不服气是吗?”楚桓眯起眼睛,收缩了瞳孔,我害怕地缩在墙角,不敢出声,俨然一个受了家庭暴力的妇女。不对,我此刻正在遭受家庭暴力。
“朕的兄弟,因为你被软禁了。朕的后宫,因为你闹得鸡飞狗跳,不得安宁。你又勾引了慕容轩,让他跟昭王许了愿来朕的身边当探子,朕早该猜到,他的愿就是你。”楚桓大笑着:“你说朕是不是应该成全你们?”
“是你的兄弟自己喜欢我的,再说软禁他的命令也是你自己下的;你的事宫整天色心斗角,机关算尽,我没死在那就是万幸了;还有慕容轩,他其实根本就是喜欢牡丹,是你误会了。”我一口气解释完毕,等待着他的谅解。
“强词夺理。”楚桓咬着牙说:“分明就是你犯贱勾引男人,还把一切罪责推得一干二净。好,你给朕滚,滚得远远的,朕才不要你这种女人当妃子。”
那根手指指向门外那一望无际的黑暗之中。
入夜的微风裹着丝丝寒冷,我全身湿透,一个人在街上像孤魂般游荡着。楚桓为什么突然变了脸色,还把过去那些压箱底儿的事儿翻了出来,想来想去我终于想明白了。原来他是想把我气走,不让我参加这场危险的战斗。可是楚桓光想到了我的安全,却没想到如果不能跟他在一起,我比死还难受。
我对着星空,大笑了几声,楚桓,从现在开始你再怎么想尽办法,我也不会离你而去。在冷风中吹了许久,手脚冰凉,我不由得加快了回家的步伐。
迎面走来两个人,我来不及仔细观察,与他们擦肩而过,却又被一股无形的力气吸了回去。难道这是吸星大法不成?
我被那两个人就像是拎小鸡崽儿似的拎在手里,动弹不得。
“这个不是王爷天天看的那画上那娘儿们吗?”其中一个人又高又瘦的人说:“那画谁画的,真他妈像。”
旁边那个络腮胡说:“弄回去给王爷,咱哥俩儿又酒喝了。”
我看着这两个人心中有些害怕,随即又发挥出我见人说人话,见鬼念鬼咒的本事,陪着笑问道:“两位大哥,你们是谁?你们王爷是谁?”
络腮胡不耐烦地说:“你哪儿那么多废话,乖乖地闭上嘴,不然老子把你毒哑了。”
还没等我接话,那高瘦子已经点了我的哑穴,将我扛在肩上了。我被空得血液倒流,头昏眼花的,也不知道还要被这两个人扛多久。还好他们只点了我的哑穴,我将头上的钗、耳朵上的坠子扔在地上,还把手上的链子拆了,一个珠子一个珠子地扔,希望有人能顺着记号来救我。不过很快,我又放弃了这个念头,因为我出来的时候没人知道,只怕没人来找我。即使是明天大家发现了出来寻我,这些东西也早就被人捡了去。
又过了许久,远处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,我的心跳加速,不禁窃喜,看来我是有救了。
“放下她!”
十七风驰电掣的从后面追了上来,一剑就劈向络腮胡。
那络腮胡一个闪身,便躲过了锋芒。随即他也灵活地又抽出刀来,与十七厮杀了起来。
也不知这高瘦子跟络腮胡是天生的默契,还是因为经常一起合作的缘故,高瘦子竟不管络腮胡也不打招呼,自己扛着我就往前走。我只觉得离地面越来越远,妈呀,这小子用轻功了,可十七正跟络腮胡纠缠着,根本不能分身。
渐渐的我看不见十七的身影,也听不到十七与络腮胡的厮杀,我知道这下子我是逃不掉了。许是被高瘦子这么扛得久了,身体的不适感越来越强,再加上他走路一晃一晃的,忍不住一阵恶心,吐了出来,弄得高瘦子一裤腿子都是,好不恶心。
终于我还是因身体不适外加体力不支昏了过去。等我醒来,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。
我揉了揉眼睛,又用双手把那人的头往远处推了推,终于看清了那人就是昭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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